元池闻言一脸被侮辱了的少年人样子,她说道:“那就换,对了我要和旁边那人的一样。”
杏儿笑了笑,知道这是年轻气盛,不愿意落人的,转身叫门口的丫鬟去拿,元池摇头道:“她去拿点糕点,你去拿酒,要现烫的酒,不要凉酒,这种凉的酒,喝了冰牙,糕点要城西那家铺子的,不是我不吃。”
元池说完就扔了两块银子,一块给了杏儿,一块给了杏儿的丫头。
进了这间屋子,就是被人使唤的,只要不是皮肉之痛,杏儿也愿意陪她折腾。
更何况还有银子拿。
杏儿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所以才没有直接就开始正题。
两个人都去了,元池松了口气。
看着桌子上的银壶,元池捏了捏手里的药包,有了主意。
隔壁痛呼的声音已经没有了,转而变成了女子低声的哭泣声音。
元池拿着酒壶,站在门口,幸亏现在是白天,人不多,没人看着元池。
司设监那面的人说,安德贵玩的时候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所以屋子里应当是有两个人,元池站了一会,转身去了一楼。
楼下有妈妈,元池没有下去,随便在叫住一个刚才自己进来,没有见到的小丫头道:“二楼那位大人那间送点好酒,快点,要是那位大人不痛快了,就让你好看。。”
她声音尖细,说话的时候翘了兰花指,又穿着男装,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太监。
在下面等着客人吩咐的小丫头也没有起怀疑。
安德贵每次来带的长随偶尔也有不一样的,小丫头只知道对方是宫里的公公,长什么样子,并不知道对方带的人都有谁,都长什么样子。
元池说完话,她点着头马上去后面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