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顾忌着安喜在御前时间长了,轻易不能没了,安德贵才没有动他,将人骂了一顿,就赶走了。
只不过安德贵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又开始用宫里的人脉,找那个从他手里逃走的小太监。
谁曾想一连着几天,一无所获,渐渐的安德贵也不找了。只想着在宫里只要他活着一日,总有遇上的一天何必急于一时。
元池给公主研磨的时候,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陈画屏看向她,有些好奇的问她:“冷吗?”
眼下七月末,应当是不冷的。
元池摇摇头,也说道:“不冷,就是莫名觉得有些慎得慌,说不定谁惦记我。”
元池想不到有谁还能惦记着她,最后想来想去,发现能惦记她的,似乎只有姓安的那个老太监了,想到那老太监猥琐的样子。她又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命苦,遇见个猥琐老太监。
陈画屏也想到了安德贵。
她道:“你想好去了御前怎么做了,安德贵肯定不会放过你。”
“唔,再说吧。”
元池含糊着,说再说。
陈画屏不知道她是心里有了计较,还是真的没想好。
她转移了话题,说了别的:“钦天监说八月初六是个好日子,二皇兄在那天出宫。”
元池的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