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太爷与大老爷和二老爷,却是脸沉如水的看着门外驻守的羽翎军小队。
‘圣上,就如此不念旧情吗?’容老太爷心里如此想着,却是不敢说出来。
没想到景安帝防备的如此严密,居然让他与那些亲朋故旧都没有详谈的机会?
“如此,只能回了沭州,等着京城中人来探望送节礼的时候,再筹议吧。”
容老太爷终于死心的对着大老爷和二老爷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容老太爷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
毕竟,人走茶凉。京城中人,是否还会再如同往日呢?
事实证明,容老太爷的顾虑是对的。
此后,随着岁月的流逝,京城中人去往沭州的次数,越来越少。
不过,这是后话了。
容家的人,在羽翎军侍卫的看守下,不敢再停留的慢慢往沭州去了。
京城中,得了禀告的慕云铮,也去了宫中,跟景安帝禀告说打算返回北地了。
毕竟如今已经八月了,北地天寒的早,降雪也早,若是太晚的话,路上会难行一些。
去年就是。
去年,慕云铮是十月中才去北地,越到后来,那路就越难行。可是让他受了好一番罪呢。
景安帝自然不舍。但是,他也知道自家侄子的执拗。
景安帝在上首坐着,听着自家侄子说起,他回来的时候,只是说探亲,这突然撂挑子,连个交接熟悉的人都没有,如此行事不好之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