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都粘着徐应钦,对方走哪儿他跟哪儿,被说娇气他也不在乎,粘人精就粘人精,旁的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高兴,他在意的人高兴就行了。

在家他就喜欢挨着徐应钦坐着、趴在、靠着、躺着,在公司人家要办公,他就趴在桌上看着对方慢悠悠地琢磨怎么画人像。

工笔画方面他还是更喜欢画静物,对画人像兴致缺缺,但他也不是不能画,当然这仅限于他的钦钦。

他很想把徐应钦画下来。

把他俩画到一处去。

庭审结束那天他正好完整画完一幅画,听到判了八年他还算满意,高瞻这几年还干了些不光彩的事,这回正好抖露了出来,数罪并罚。

而高家没有选择上诉。

他靠在沙发里,在徐应钦走过来坐下后自然地靠在了对方身上,“他们不上诉,是因为你?”

徐应钦注视着桌上那幅作品,道:“高家还算识时务,因为高瞻赔上整个家族显然并不划算,这件事到此为止,没必要上诉拖延时间,对高家而言也是及时止损。”

祁宁点点头,快刀斩乱麻快速把事情处理完就行了,拖拖拉拉对当事人的伤害会更大。

他想了想,道:“人家小叶同学挺优秀的,这几天我跟他聊了聊,我想让他去基金会那边实习,以他的能力完全能胜任。”

徐应钦偏过头看向祁宁,揉了揉对方的头发,笑问,“你是担心高家会报复他?”

祁宁轻轻哼了声,不置可否,“帮人帮到底嘛,再说了他确实很优秀,我们这属于是一举两得。”

徐应钦心里有了计较,祁宁是惜才,妥妥前世带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