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笑盈盈地问道:“一些媒体和网友说我娇气,应钦——我娇气吗?”

徐应钦抚了抚祁宁的脸颊,看着对方下意识往他手心里凑了凑又蹭了蹭的小动作,道:“是有些娇气,娇气不好?明明很可爱。

“我就想你开开心心没什么烦恼,其他的随他们怎么说。

“宝贝,你只看到他们说你娇气,有没有看到他们说你可爱?多少人排着队想给我邮寄帽子呢。”

祁宁没忍住笑出了声,“前世的老熟人们见了现在的我肯定认不出来了,不过嘛,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他很喜欢现在跟徐应钦之间的亲密无间。

说他娇气没什么,说他依赖人家也没什么,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他又不是活给那些人看的,只要他跟徐应钦都能从这段关系里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就行了。

徐应钦靠近了些,亲了亲祁宁的面颊,“说的不错,别人说的话想听了就听一听,不想听就不用听,只需要听自己的声音就好。”

祁宁点点头,其实也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主要是看自己的。

他跟徐应钦又腻歪了会儿就起床了,吃过早餐送对方出门后跟牛奶和白玉玉玩儿了大半个上午,春末夏初的阳光浓烈起来才进书房。

只是他刚坐定没一会儿,赵建川就送来了一个长方形礼盒,应该是装画的,说是一个机构刚给送过来。

机构?什么机构?

赵建川离开后他狐疑地打开一看,没忍住笑了声。

这不是他为了晚宴捐出去的字画嘛,里面是其中一幅,送这幅画的自然是昨天慈善晚宴的承办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