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执地觉得这件事该完全由自己处理,其实是有些见外了。
徐应钦弯起手指蹭了蹭祁宁的鼻尖,笑道:“我的也一样是你的,那些人际关系随便你用,你要是不用,我反倒要失落。”
祁宁笑起来,在徐应钦的手拿开后,他伸长了手臂去揉对方的脸颊,“好啦好啦知道啦。”
他把关于原主和胡彦阳的事儿从头到尾交代了,又道:“见死不救这事儿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当事人,我也不会知道,没有证据,胡彦阳自己个儿跳出来,正好。
“他不进去蹲几年不算完。”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见死不救都是犯法的。
徐应钦理解祁宁的所作所为,“我只是担心你。”
“我心里有数,虽然懒散时间长了,但一个胡彦阳我还没放在眼里,退一万步说你也会保护我的嘛。”
徐应钦略无奈地笑了声,他没法拒绝祁宁说到这一步的话,只道:“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其他的交给我。”
对方说的一点不错,胡彦阳不值一提,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威胁,那位再不甘、再算计,不过就是只瞎扑腾的笼中鸟。
祁宁没再去翻台本,跟徐应钦又聊了会儿就回房间洗洗早些睡了,可要把精神头养好,直播他总归是挺期待的,最后环节那件神秘古董可以说是他唯一的惦记。
每期节目都会安排一件特殊的古董,不会提前高告知专家和嘉宾,相当于是开盲盒,这是他觉得这档节目为数不多可取的地方。
是惊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