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没意见,现在的公司对他一直很忽视,就是作为胡彦阳的附庸,而既然绝交了他也不想跟这位损友再有接触,因此他点了点头,应道:“徐总看着安排就行。”
“称呼我的名字吧,即便只是朋友也不用这么生疏。”
祁宁想了想,没拒绝,朋友?似乎不是不行。
当朋友可以,但他很清楚眼前人不是心上人,就算有点熟悉那也不是,最多就是看看对方的容貌缅怀一下,而他也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当一个合格甚至是优秀的花瓶。
晚餐后他就回了房间,抱着手机窝在落地窗边地毯上的一堆靠枕里,刷着网络上的消息。
信息传递方面,前世的时候车马书信都慢,他在边疆,他的好友在京都,日常通信不加急的话,要小一个月才能送到,哪儿像现在都能实时反馈互动了,就像面对面说话一样,如果……
他调整了下情绪,哪儿有那么多如果,只能是越想越遗憾。
因为今天的直播他倒是圈了些粉丝,但有很多人还是嘲讽,认为直播中他说的话都是提前背好的台词,拿剑那段甚至可能是替身或者ai换脸,坐等看笑话。
他看这些主要还是好奇,实际上并不关心别人怎么看他,这辈子他是为自己活的。
刷完消息,他又开始例行查询与前世相关的内容,看到一条考古消息时顿住了,他前世选中的太子、继任者的陵墓因为遭遇地质灾害,正在进行抢救性发掘。
半晌,他放下手机望向窗外,心中几分疑惑、几分怅然。
他前世的陵墓因机关设计精巧、选址又好,没有被盗或者遇到自然灾害,现在是建立了遗址保护区,成了景点,而他好友的墓几百年前就被盗了,那是个衣冠冢,因此他更加疑惑前世他走后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