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药,阮嫂子又将他腹背的伤口小心翼翼地绑好,重新盖上毯子:“这段时间,小乖就住在屋里吧,外面秋凉了,他一下子被剃了这么多毛,肯定怕冷。”
黑狗身体一僵。
剃……剃什么?
“没办法啊,”阮青柏说着,摸了摸阮嫂子手里正在织的毛线套,“他身上伤口太多,不把毛全剃了,根本没法检查。不过小乖这狗毛真好啊,摸着比羊毛也不差,扔了怪可惜的。”
“是啊,”阮嫂子也说道,“所以我没扔,连着上次的头毛纺成线,给它织了顶帽子,要是有剩下的,再织个坎肩儿,回头给小乖穿上过冬,哎,也不知道他冬天能不能长出新毛来。”
头、头也被……?
女主人又叹了口气:“刘叔说,人和动物一样,也是要脸面的,小乖这样光溜溜的,会招同类嘲笑。对面家那狗就一直对着他叫,我听着都生气,好没教养的狗东西……”
“小乖心里不好受,还是先让他在屋里别出去了。”
刘叔说狗子如果无地自容,也会躲起来,还会产生心里疾病,伤就更不爱好了。
西无咎如遭雷击,只觉得□□虽然活过来了,灵魂仿佛又死了过去。
怪不得他从醒过来就觉得身上轻了许多,肚子上凉风阵阵,还有头上,被撸时候总觉得少了一层隔阂,所以,他已经被全身……听着夫妻俩越发不靠谱的对话,魔尊觉得晕眩如潮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