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一片心意呢,要是感动就请给她涨好感度。
令荀被盯得头皮发麻:不敢动,一点也不敢动。
阮青梅一走,令荀独自留在房间内,心情低落,但认真遵循医嘱。
他从前孑然一身,又身体健康,对自己并不过多关注,如今心中有了牵绊,也更慎重起来。他若被病痛所困扰,半死不活,不是白白拖累他人吗?那才是真的不负责任。
樊节的药都已经仔细定量分好,不一会儿,阮青梅回来,端着一碗浓浓的“黑水”,碗底还有些药渣。
“二狗哥哥,快来喝药。”
令荀是个很配合的“病人”,尽管那碗伤药味道难以下咽,他还是一滴不剩地喝了。
阮青梅眨着明眸观察他的脸色,又用帕子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什么感觉?”
令荀被她盯得头皮发麻,诚实地说:“苦。”
“良药苦口。”阮青梅语重心长地道,“别的呢?”
令荀回味了一下:“没了。”
“应该是药效还没发挥,樊神医说了,喝完药躺下睡一觉。”
令荀看看窗外尚高的日头,哭笑不得,这时辰,午睡太晚,晚睡太早,这是睡的什么觉呢?他毕竟在杏花村耕作十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整整十年没有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睡过了。
而且,他也不困。
“没关系,不困可以躺着,闭目养神。”阮青梅意外地会“照顾人”,手段柔软而强硬,硬是盯着令荀躺下,又盖了厚厚才一床被子。
“出汗了,看来药效来了,快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