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能治。”

“我说治不了就治不了,你是师祖我是师祖?!”老头儿有点后悔多管闲事了。那个小孙曜哪儿收来这么死心眼的徒弟?

“这两个是你什么人,要你如此求情?”他问。

“我们昨天才认识的,”樊节实诚地道,“弟子只是觉得,这并非不治之症。”

“你觉得?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者被气笑了,他指着令荀道,“我告诉你,他体内被上了两道禁制,生下来就注定无法修行,今日不走火入魔,他日也会,这是逆天而行的代价。这根本不是病,你怎么治?你‘觉得’能治你去,还求老夫做什么?”

他无奈说出实情,以为樊节能知难而退,不想这小子却一脸严肃地道:“师祖,弟子不懂禁制是什么,弟子修为浅薄,还没有学到这一课。但在我们铃医看来,这就是病,是病就能治。弟子现在修为不足,如果再给弟子二十年,弟子便有信心治好他。”

可这位患者等不了二十年,所以他才来求教长者啊。

一旁的阮青梅听着她二人争执,原本还为令荀担忧,待听到这句话,脑中一炸,回响起一个十分相似的,掷地有声的许诺。

——“阮姑娘,你不要放弃,这毒并非像他们说的,只有一味药材可解。再给我五天时间,五天!我就能找到代替那味药的方子,炼制出解毒丹药!”

居然真是那位樊神医!

作者有话说:

百里宗师:这不行。

樊节: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