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年不能动真气,修为是基本废了。
阮青梅心中一沉,却听那位樊师弟又说道:“明日,我师叔百里宗师会在云里馆讲学,兴办义诊,若有机缘得他老人家点拨,你兄长或许还有希望。”
……
杏花村。
阮嫂子哄睡了红孩儿,来到院子检查门锁,顺手将狗窝前的西瓜皮清扫了,别说,吃得还挺干净。
月上中天,狗子已经回到窝里酣睡,只露出一条尾巴,软塌塌地搭在外面。
——活过来了。
狗窝内,西无咎额间魔纹不再发出刺目的红光,他深深的吐了口气,感觉力量终于能涌入四肢百骸,而不是被一个看不见的涡轮吸走。
这一次道契的力量虽然来势汹汹,但并未伤及功体——却也足以让他心惊胆战。
谁知道像这样的事,什么时候再给他来一下?他堂堂魔尊,在这里给人看家当狗已经够不可思议,难道还要给人当补血包吗?
岂有此理,这个阮青梅,到底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她好歹也是和灵兽订了契的人,就算不想想自己,难道也不想想狗子啊?真是没有一点责任心,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养狗!
西无咎越想越气,他催动魔纹,再度唤道——
“阿南叶!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