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拿着干毛巾,乖顺的坐在秦禹寒腿上,像一只懒散的猫儿。
男人接过毛巾,轻柔的替她擦拭青丝:“涂抹香粉了么?有一股淡淡的梨花味。”
“陈员外的血味道太浓了,洗不干净,只能用香粉遮掩。”
“没关系,多洗两次就好了。”秦禹寒将她颊边一缕发丝勾勒至耳后,“头发干了就去歇息吧,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忙。”
“囡囡伤口的药还没换,我夜间得守着她才能安心。”
“这么说来,我今夜只能独守空榻了。”
柳凝歌揶揄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太子殿下现在离了我睡不着?”
“的确如此。”
“啧,你干脆将我绑在腰带上算了。”
“若是你愿意,我求之不得。”
“嘶。”柳凝歌被他腻歪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是见鬼,从前那个刚正不阿的冷面阎罗去哪了,这变化未免太大了点。
秦禹寒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凝歌,方才我收到了京都传来的消息,池耶律带着隆安暂住在了秦王府。”
“安儿回来了?她胎象如何,身子还好么?”
“都好,信中还说隆安很想你,盼着你能回去为她接生。”
柳凝歌嘴角止不住上扬,“我也很想念安儿,等这里的事解决,我会亲自接小侄子出生。”
秦禹寒:“等孩子降生后,他们两人就该回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