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歌挑眉,“据本宫所知,你父皇膝下并无儿子,只有两位公主。”
“没错,皇姐成婚早,朝中很多人都在猜测皇位会不会传给皇姐的驸马。”
“那位驸马是个有才能的男子么?”
“哼,那只是个擅长花言巧语哄骗女人的小白脸罢了,夏国要是真的交到他手上,不出几年就会民不聊生。”
“既如此,那你为何不试着争一争皇位?”
夏知心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看神看着柳凝歌:“你在与本公主开玩笑么?女子怎么能当皇帝。”
“女子比起男子,少个胳膊少个腿么?还是公主觉得自己比那位驸马还要愚笨无能??”
“当然不是,那种蠢货给本公主提鞋都不配。”
“那不就得了,公主是聪明人,与其当个傀儡受人摆布,倒不如冲破世俗,为自己搏一条更平坦的路。”
这话实在过于惊世骇俗,夏知心只当柳凝歌得了失心疯,并未往心里去。
马车缓慢停在了秦王府门口,两人各自回了自己院中。
白珂赶紧点起炭盆,将茶盏内换了一壶热茶,“王妃,您奔波一日也辛苦了,喝杯茶歇歇吧。”
“嗯。”柳凝歌执起茶盏,往门外看了眼,“王爷今夜要宿在玄甲营,看这天色怕是要下雨,稍后我替他收拾几件衣物送过去。”
“怎能劳烦王妃,属下帮您跑一趟就是了。”
“不必,我亲自去。”一整天没见着人,她得去看一眼才能安心。
在院内坐了片刻后,柳凝歌策马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