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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眉头紧拧,“狎妓为何能闹出这么大阵仗?”

“皇上有所不知,那两个蠢才用下作手段虐待娼妓,偏偏那女子是个性子烈的,用红烛点燃了帘帐,三人险些全都烧死在房中。”武将语气厌恶,“大火烧的正旺时,那两人不着寸缕的逃了出来,被楼内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混账东西,吕尚书统管礼部,竟连自己两个儿子都管束不好,简直无能!”

“皇上,现在百姓们都在议论这件事,连带着朝堂里其他官员的名声也跟着受损,微臣请旨严惩吕尚书之子!”

皇帝深吸了几口气,“如此蠢材,实在没有留在京都的必要,一起流放到边境去吧。”

“皇上英明!”

吕尚书的一双儿子被流放已是板上钉钉,秦禹寒回府路上,想起昨夜去昌楼接柳凝歌的场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那女人行事向来沉稳,从不会做出以身犯险的举动。

昨夜在马车上几番询问柳凝歌究竟为何去昌楼,始终没能得到一个答复,难道都是为了帮他出一口恶气么?

可她为何要这么做?

是因为怜悯,同情,还是有一丝的喜欢夹杂其中?

秦禹寒不敢再细想下去,心脏剧烈跳动着,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匆匆赶回后院,他到时,柳凝歌正独自坐在房间里翻看医书。

“嗯?王爷回来了,今日倒是挺早。”

“外面的事你都听说了么?”

柳凝歌挑挑眉,“王爷是指吕尚书?这事整个京都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

“是你做的么?”

“是我做的。”柳凝歌承认的很坦然,冷着脸放下了书籍,“他们不该那样辱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