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偏了偏头,浑然不在意的扶了扶墨镜,平静到不在乎的声音里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笑音。
“你为什么要生气啊,她怎么算我们同学了。”顿了一声,他的语气里突然多了一层咬牙切齿的恨,“如果不是她,千夏怎么会死!”
夏油杰没想到他居然能听见这样离谱的回答。
他松开五条悟衣领,简直要被他气笑。
“千夏为什么会死,问问你自己比较好。”
“我看见的,是一个冷落未婚妻,去纠缠讨好裕子的五条悟。”
五条悟听了也不恼。
语气也平静下来,满脸无所谓是耸了耸肩,“是,哪又怎样,这和我杀她没什么矛盾。”他的目光透过墨镜紧紧盯着夏油杰,调侃道:“反倒是你,还在受她蛊惑,喜欢她吗。”
夏油杰眉眼冷静下来,语气温和透着冷漠,他觉得五条悟是不是疯了。
“这和我喜不喜欢裕子没有任何关系。”
“五条悟,你杀人了,杀了我们的同学。”
五条悟不为之所动,“杀人偿命,我说的是她该为千夏偿命。”
无法沟通。
夏油杰眉眼沉了又沉。
他转身,抱起了猫屋敷裕子的尸体。
“悟,你疯了。”
临走前,夏油杰的声音里已经听不见任何情绪了。
目睹这一切的月城千夏觉得这一幕离谱至极。
这是在干什么?
这又做的什么梦。
啊幸好这是梦。
她拍了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