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见织目瞪口呆,她有些紧张,“那,那我怎么办啊”
令娴然:“你就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他要帮你,你就拒绝,随便找点借口就是了。”
越见织点头,她垂眼看了看同桌手中的麻线,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呀?”
“是围巾呀~打算织给我家姜升~”
越见织无语:“拜托,大姐,现在都快夏天了。”
“你懂什么,”令娴然用嘴咬断了一根细的,呸呸两声,“我这个呢,就叫做出其不意。”
“而且你想啊,冬天肯定很多人送围巾啊什么的,多老套,夏天就不一样了,我是今年第一个送的,以后他看到围巾都能想起我这条呢。”
越见织大为震撼,但表示尊重。
她转过身,继续埋头刷题,笔尖在纸面划过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上课铃声响了,令娴然还在织,
教室里最前面时钟里的指针滴滴答答走过,等越见织做完数学作业,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结果偏头一看,令娴然还在织。
她没忍住:“同桌你不做作业了?”
令娴然头也不抬,“今天午休的时候,我趁着干事不注意,赶了一丢丢。”
走读生晚上不在学校住,但一中还是给他们留了宿舍的床位,大多是临近的宿舍。
干事们考虑到这些学生的身份背景,那几间屋子管得也没那么严。
越见织没管她,手指抓上下一本练习册
等她做完了所有作业,令娴然总算收手,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手腕,把剩下的练习本一股脑放到桌上。
边上做完作业的越见织把下巴垫在胳膊上,思绪有些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