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
“你要喝水吗?”
没人应。
五月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他的纱窗开了大半,夜风拂动,月华跃然于面庞,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
四下太寂静,洛烟连呼吸也轻了,静静注视他良久。
明天他就要走了,去地球的另一边,轻易不会回来。
“下一次见面是多久?”
话出口,鼻尖已然酸涩,她用力眨了眨眼,哽咽,“你会偶尔想起我吗?”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下,洛烟揪着被单,屏着呼吸倾身——
触上微凉的薄唇时微弱电流从四肢百骸传进心里,心尖悸动,扰乱一室平静。
退开,她心脏跳到嗓子眼,努力咽了咽喉,紧张之中另一股愉悦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