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洛烟前,徐清蝉对他也是有极大吸引力的,无法言说一二,但每次她出现目光便会下意识跟着她。
他不是滥情的人,也不遮掩内心的感受,当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和悸动后也采取行动了。
但一年前的他从没往深远处想过。
他承认徐清蝉的美和坚韧安静让他着迷,但也仅限于此,心动是心动,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无法自拔爱上一个女人,为了对方一切甘之如饴。
有心动便够了,情感太重并不是好事。
她不在的一年前期还好熬,有愤怒加持,歉意和情深便能掩去大半。
得知她离开的最初,他有气闷、有不理解。他没犯原则性问题,她却能抽身走得一干二净,对此,祁肆还有种被耍弄的怒意。
事实上一开始他便没觉得自己会念她多久,要么她在三个月之内回来他上门问个清楚再道个歉,要么,时间太长,他对她的那点悸动和新鲜感褪去,他们就此相忘于江湖。
可脑和心有时候并不在一条道上。
直到夜夜辗转难眠,一遍遍想跟她在一起的放松和温情,想她求婚失败那晚晦暗下来的眸子,再到收到她定时发送的邮件。
桩桩件件像丝线缠绕着心腔,越来越无法控制汹涌而出的情愫。
后来他清醒地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在意徐清蝉,头一次知道抓心挠肝、知道愧疚心疼,再后来,他做梦都渴求再见她一面。
知道她是洛烟的那晚,他一夜未眠,心里的感受很难行诸言语,有惊诧、荒诞、心疼、愧疚,其中心疼占据大部分。
每次再看她,心里都会跟着酸麻一片,对她的那份爱早已化为更浓的疼惜和患得患失。
很多时候他都特别感谢来到他身边的洛烟,如果她不出现,他不敢想象他一个人要怎么孤独无趣地过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