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烟听着,怔怔愣愣,眼眶泪水滚烫。
原来她的所有调皮捣蛋露姨都知道,但她从来不指责她,知道她本性不坏纵容她的小孩子玩性,保护着她的天真快乐,却一次次地默默帮她处理麻烦事。
怪不得那时候她那么调皮却从来没被镇上的居民们责骂过,不是大家不知道,是露姨一直在保护她。
离开墓园后他们又去了顺光山,寺庙里老师父认识祁肆,洛烟才得知他常常来这里。
看见她,老师父眼里有恍悟和欣慰,“终是得偿所愿了。”
看着不远处那道英挺修长的背影,洛烟悄悄问老师父,“他常常来这边祈福吗?”
“那位施主求的是所念之人平安。”
下山回家的路上祁肆发现洛烟很安静,或者说她今天一天都比较沉默。
“在寺里跟师父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说他经常看见你。”
到景华府,洛烟说想上楼睡觉,祁肆以为她累了便送她上楼。
一进主卧,他猝不及防被人勾住脖颈,香软的气息迎上来,急切又笨拙地与他纠缠。
祁肆揽着她细腰,低下头由她索取。
她却还嫌不够,胆大到伸手解他领带扣子。
“洛烟。”男人声音沉哑,幽邃的眸子自上而下看她。
洛烟仰眸与他对视,眉目如画,眼尾魅惑,眸子里暗涌的神色像在引诱。
眼前的男人丰神俊朗,有一身风骨和骄傲,把她宠到骨子里,无论小时候还是现在,她都爱极了他这副皮囊。
堪为世间珍品。
更爱他某些时候发红的眼尾和微喘的呼吸,是她的媚|药。
祁肆喉结微滚,竭力忍着,“还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