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会儿才睡了几个小时,现在又睡过去了,看来她生理期确实比较能睡。

睨着被捏出指痕的脸颊,祁肆轻嗤一声,指腹轻柔但没用地帮她揉了揉。

这么娇,轻轻一碰就留了痕迹。

翌日,洛烟睡醒时身边已经没人了,伸手摸了摸旁边的空位,凉凉的,他应该起床很久了。

翻身起床,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掉下来,定睛一看,是暖宫贴。

她昨天玩着平板就睡了过去,没有贴这东西,看来是祁肆贴的。

床头柜花瓶里换了新鲜的花枝,茉莉和蔷薇搭配,轻轻嗅了嗅,洛烟心里像飞进一只蝴蝶。

今天要下午才去公司,她推门打算去外阳台晒太阳,刚走没几步,意料之外听到男人磁性的嗓音。

“又不穿鞋乱跑。”

眸子微睁,洛烟嘴角没压住弧度和惊喜,“你还没去公司啊?”

“下午再过去,不忙。”

祁肆走过去,拎小鸡一样就将她单手抱起,径直回了卧室给她穿上鞋。

“本来身体就虚弱,哪学的坏习惯。”

微扶着他肩头才站稳,洛烟抿唇,“没事的。”

哪那么娇弱,况且主卧有软软的地毯。

主卧有地毯,走廊可没有,祁肆凝眉在考虑让人把整个二楼都铺上地毯。

下午,刚进办公室,祁肆便接到桂雷的电话。

“爷,夫人的事,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