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侧眸,黑眸看向刚刚撞到徐清蝉的人,眸里一片冷然。

今天看的是一部喜剧片,拍的还不错,观众偶尔被幽默的剧情逗得大笑。

祁肆不怎么看电影,全程三心二意,看身边的人去了。

黑暗的影院里大荧幕的光打在她脸上,轮廓清晰分明,眸子亮盈盈,看到好看的情节会弯眼笑。

前座小情侣头靠头甜蜜腻歪,祁肆凝视着几百个日夜朝思夜想的人,视线移到她娇嫩的薄唇,目光越发幽邃。

今早得知她去了机场时那一瞬的心悸把整个胸腔搅了个天翻地覆,心慌和紧张很直观。

一年够了。

他不可能再允许她离开,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看完电影出来,洛烟看着热闹的夜市,主动提出去逛逛。

街上人头攒动,怕她被人挤着,祁肆一直伸手虚虚护着她。

看见卖糖人的小摊,洛烟停下脚步,“可以画朵花吗?”

大叔音量很高,“可以的!我什么都能画出来。”

两分钟不到,他就花了朵繁复好看的牡丹花。

“哇,果然有真手艺在身上的,大叔你好厉害。”

“嘿嘿,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这叫术业有专攻。”

洛烟正要付钱,身旁的男人已经伸手给了。

大叔顺着看过去,问洛烟,“这位是你的?”

“哥哥。他过生日,陪他出来玩。”

“哎哟,看兄妹俩的气质,家里基因真好哇,哥哥长这么大高个。”

假装没看到身侧灼热的视线,洛烟笑着跟大叔聊天。

离开糖人摊子,祁肆墨瞳落在拿着牡丹爱不释手的人身上,沉着嗓音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