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颦一笑涌进脑海,她的柔软,她的呼吸,她小心翼翼的吻……

她到底一个人扛下了什么?

“她会回来的。”

男人带着不清醒的低声,“回来后我跟她道歉……”

“她什么时候回来?”穆修泽问。

“还有两个月,她只请了三个月假。”

看着祁肆醉态的模样,穆修泽终是忍住话头。

三个月?

最好是这样。

七月初五是母亲的忌日,接连一个月的阴雨连绵,墓园里行人甚少。

撑着黑伞到墓前,祁肆目光顿住。

墓前有一整束花,半枯不枯,许是因为气候缘故。

看起来有一段日子了。

谁会给母亲送花?

睨着焉掉的花朵,男人墨瞳幽邃,若有所思。

紧急调出的监控显示,一个月前一个穿黑色长裙戴鸭舌帽的女人捧着花在母亲墓前站了很久,临行前还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