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好像也可以,并不会让他觉得有负担。

明天等她清醒了再问问她的意思,究竟是一时脑热的冲动,还是真的愿意。

翌日清晨,他去上班时给徐清蝉发了个早安,她没回复。

应该还没起床。

可到下午他都下班了还是不见回复,她昨晚说今天有工作,可能忙了一天。

经过景荔花园时见六楼房间漆黑一片,想了想,他下车上楼。

在门外等了很久,又打了电话,没接。

晚上九点,祁肆微不可察地蹙眉。

这个点还不回来?

打电话从沈毓南那边要到她经纪人的号码,接通后对面的女人微诧,“清蝉今天没来公司啊,她请假了。”

“请假?”

“嗯,她请了三个月的长假。你是她什么人?”

祁肆长指捏着手机,嗓音微沉,“三个月?她怎么了?”

“她没说,只说是重要的事,不得不请。”

男人呼吸沉沉,“去向呢,她有没有说要去什么地方?”

“什么都没说,”倪虹叹气,“感觉她心事很重,应该是遇到不小的困难了。”

恍惚之间,祁肆想到那天她来景华府给柴犬买了很多的狗粮,像是很久都不去看它,还给他带了亲手做的水果罐头,晚上在荷塘时眼角依稀的泪光,以及……

昨晚反常的言行。

【跟我结婚吗?】

她那时笑靥如花的神情浮现在脑海里,细细品读回想,像是强撑着笑意和从容。

没得到想要回答时……她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晦暗。

如梦初醒般,男人猛地回神,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