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祁肆开口。
慢慢过去,男人拉过她的手开始包扎。
包扎好手,指尖又挑了些药膏,轻柔地涂在她小腿。
药膏凉凉的,涂在伤处很舒服。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抚过脖颈时,徐清蝉微微一颤,小幅度缩了缩脖子。
“疼?”
摇头。
观察着她的表情,祁肆只当她疼忍着不说,再涂药的动作更轻了。
殊不知这种若即若离的轻抚令徐清蝉更加难受。
终于涂完,他收了药膏,耳边一道轻喃入耳。
“祁肆。”
动作一顿,男人撩眼看着她。
“谢谢你。”
她五官冷白,干净的眉眼带着哭过的红,也因此比平日显得更温软。
那种轻柔的破碎感。
瓷娃娃一样。
稍有不慎就碎了。
一想到要是再晚一步她就会坠入人间地狱,祁肆一颗心就悬在半空。
“怎么谢?”
徐清蝉张着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薄唇蠕了蠕,却没说出话来。
带着温度的大掌慢慢抚过后脑,掌心微微收力,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近,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由远及近的清冽气息——
唇瓣覆上另一抹温热,引起惊天震地的心跳。
徐清蝉惊诧得怔住,整个人僵着任由他索取,眼睛都忘了闭。
男人深邃的眉眼,长长的睫毛,高挺的、戳着她脸颊的鼻梁……
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