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一切已是月上枝头。

迈巴赫后座里,男人捏了捏鼻梁,敛去倦怠,“有事要说?”

严璟侧目。

肆爷的直觉过于敏锐。

他只不过多往后座看了两眼,肆爷就察觉了。

“徐小姐,遇到了点麻烦。”

男人放了手,撩眼看来,“她怎么了?”

严璟憋了一天了,白天肆爷公务繁忙他根本不敢说。

把平板递到后座。

照片里,女人黛眉红唇,在潦倒奢靡的场合里明艳出众。

赌场、陪酒、交际花、红灯区……

祁肆墨瞳淡淡扫过网民肮脏的辱骂嘲讽,视线重新回到照片。

两张照片都有同一个男人出镜,尤其第一张,徐清蝉就坐他旁边,唇角漫不经心勾着笑看他玩牌。

睨着徐清蝉唇角的笑意,祁肆黑眸深暗。

她身旁那个男人,总觉着有些说不上来的眼熟,但他又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她那边呢,有没有什么声明?”

“没有,徐小姐及公司还未发表只言片语。”

指尖一下下轻敲平板,男人沉洌的声线响起,“你怎么看?”

心里咯噔一声,严璟斟酌道:“单看两张照片看不出什么来,或许,徐小姐有苦衷。”

“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