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坦然放轻松。
将眼里的惊诧换成讶异迷惑,徐清蝉迈步走得很慢,“祁先生……?”
她扎着高马尾,颅顶高高,刘海飘逸柔顺,侧脸与纤细脖颈线条优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盈着一泓冷月似的。
夜里看别有一种疏离美。
这种利落冷酷一身黑的打扮却是新鲜。
“你刚下班?”
男人目光凝在自己身上,眼里却没有别的探究和怀疑,徐清蝉欣然点头,“是的,有个v拍摄,服装都没来得及换,现在才下班。”
他都帮她找好理由了,省得她找借口。
“祁先生怎么会在这儿?”
祁肆略低眉,凝视手里的锦盒片刻,“那晚我因为私人情绪失礼于你,今天又身体不适劳烦你照顾我。”
“这份礼你收下。”
他手里的锦盒看起来很大,一看就是贵重物品。
“祁先生大可不必这样的,那晚的事我真没计较,炖姜汤也不是什么精细活,顺手的小事而已,实在担不起你这么隆重的送礼。”
见她推拒,男人黑瞳幽邃,把锦盒塞进她手里,“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拿着。”
送个礼像下命令一样。
徐清蝉目光一瞥,蓦然发现他手上的一抹红,“你受伤了?”
他随意看一眼,语气波澜不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不碍事。”
手心一条血迹,鲜血颜色艳丽,徐清蝉微不可察地凝眉,转身开了房门,“要处理一下才行。”
进门开灯,见男人还在门外,冷峻的俊脸上神色正经,她有点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