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璟推了推眼镜,“那晚上和陈总的饭局……”

“推了。”

等严特助和boss走出总裁办,鲸盛一众精英深呼一口气。

“总裁可算是走了,最近在他的威压下我都快得高血压了,你说总裁是怎么了,最近天天训人,光是我认识的都被开了两个。弄得所有人草木皆兵,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秘书部的几人深深叹气,“你们那算什么,我们天天在总裁眼皮子底下,那才叫压力山大,呜呜,老板冷脸的时候太吓人了。”

——

在书房处理完两份文件,五点过徐清蝉还是没有过来。

男人捏捏鼻梁起身,推开衣帽间的门,目光却发现不知何时放好的两套衣服。

打电话问袁福,他说徐清蝉是上午11点过来的。

祁肆薄唇抿成条直线,挂了电话。

隔天一早,去公司的路上见到了一周不见的人。

她穿着休闲运动服,扎着一头高马尾,似乎刚刚晨跑回来。

她并没有发现他,进了一家早餐店喝豆浆。

严璟在发现徐清蝉的时候已经把车停下,后座的祁肆看着早餐店里安静喝豆浆的人片刻才开口,“走吧。”

今天要去一个录音棚录歌,吃完早餐徐清蝉回家换了身衣服,刚化好妆,季清柏就到门口。

“清柏你好早,吃早餐了吗?”

“吃了。”

“我昨天买了好多草莓,等等,我去给你拿。”

上了车,季清柏在专心驾驶,徐清蝉一直在投喂她。

“那晚你说的人查到了,不是肆爷的相好,是他侄女。堂姐的女儿,要喊他舅舅。”

“没查错吧?”

“你看照片。”

看着清柏递过来的照片,确实是那晚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