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是不是躲着偷偷难过,或者深夜又像下午那般委屈流泪。

问她过得怎么样也只是简单的挺好带过。

“嗯,春天来了。”

到杨婉婉楼下时,徐清蝉晃了晃她肩头,“到家了。”

“我不去这儿。”杨婉婉嘟囔着,“我要去你家。”

“你去我家做什么?我家没有客房的。”

“嗯,跟你睡。”

“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徐清蝉看着不知装困还是真困的人,“况且我的床不大,会很挤。”

“没事,我不怕挤,我睡外面你就不会掉下床了。”

严璟看向后座,“直接去景荔花园还是?”

看着‘睡过去’的人,徐清蝉微叹,“去景荔花园吧。”

到小区楼下,杨婉婉不要人喊就自己起身下车。

“祁先生晚安,严特助晚安。”

蒙蒙雨丝里,徐清蝉青丝上沾了晶莹,祁肆凝视她几秒,侧头问严璟,“车里有伞吗?”

“好像有的。”

严璟翻出折伞,祁肆从窗边递给徐清蝉,“打着伞上去吧。”

看着那伞,徐清蝉走过来双手接过,弯腰致意,“谢谢。”

她穿一条v领法式长裙,弯腰的幅度使锁骨下方沟壑线条更清晰,祁肆不动声色移开目光,看向驾驶座的严璟,他的目光也在这边。

祁肆淡淡掀唇,“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