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穆修泽跟她透露,祁肆多年来从未有过女人,生活规律,眼里除了公司就没有别的东西。

可偏偏,他对她彬彬有礼,耐心有加,连他的兄弟们都能看出来并有意无意揶揄,她怎么会没察觉。

这是不是说明,他对她也有一丝丝的熟悉感?

车子快到山谷她才想起来问:“对了,祁先生吃早餐了吗?”

祁肆侧眸看来,“早上没胃口。”

“不吃早餐对胃不好,”翻到包里的三颗大白兔奶糖,握在手心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你要不要吃点糖?”

“给我?”

徐清蝉有点尴尬,“我只有这个,平时拍戏来不及吃饭会备着点在包里补充血糖。”

躺在她手心的大白兔奶糖白白软软,默看几秒,祁肆低悦的嗓音动唇,“我吃了你怎么办?”

“我吃了早餐的,今天婉婉不在,我的戏都集中在上午拍,不会太久。”

微凉的长指拿走奶糖,在手心留下涟漪般的微荡。

余光见剥了壳的糖进了他嘴里,徐清蝉目光微暗。

静谧的车内一道响亮的手机铃声响起——

oskau oskau

wirf die gl?ser an die wand

rsnd ist e sch?nes nd

ho ho ho ho ho hey

气势恢宏的唱腔伴随着洗脑的旋律在安静的车内炸开,尤其最后那句嚯嚯嚯嚯嘿,让徐清蝉体会了两秒社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内后视镜里瞥见男人狭长的眸里似有若无的有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