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红肿的手指找错位点,有一阵徐清蝉疼的手都木了,牙齿暗暗咬紧,脸颊温度节节攀升。
景逢瞥了一眼她冒汗的额头,问:“很疼的话别盯着手看,分散一下注意力要好捱一点,你这一摔压的有点严重。”
“嗯。”
徐清蝉抬眸看向瓶子里的水仙。
祁肆目光从她冒细汗的鼻尖到被人牵着的手,除了肿着的无名指,其他手指白皙修长,无名指被景逢握着慢慢绕圈找错位节点。
穆修泽抱着手,“还没好,景逢你医术不是挺高吗,该不会是想占人姑娘便宜……”
“唔。”
一道很小声的低呼,猝不及防感受到指节嗒的一下,徐清蝉没忍住喉里的字音,清润的瞳子微微放大,跟祁肆对视上。
黑白分明的眸子清透而漂亮,目光带着些无措的懵然,某一瞬间祁肆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很久以前,有个摔的满身是泥的小姑娘乖巧地坐在小凳子,母亲也是这样为她接骨的。
如果她还活着,年纪也跟徐清蝉一般大了。
景逢收回手,“好了,晚上冰敷一下。”
“谢谢医生。”
两人的衣服脏了,裤子也破了,祁肆打了个电话给酒店,有人送新的衣服上来。
女孩子要换衣服,男人们自动回避。
换好衣服出来时房间里只有酒店服务员,桌上摆着晚餐。
“祁先生他们还有宾客要招待,实在走不开,两位小姐见谅。”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