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它之前不会这么调皮的,今天不知怎么。”

“不碍事。”

“那我们先走了,您忙。”

祁肆目光不动声色瞥过她微粉的耳尖,掀了掀唇,“我让人送你。”

“我开了车的,不劳烦了。”

抱着狗狗边走边用超小声的声音训它,“有你这么嫌贫爱富的狗狗吗?人家都不理你,你非要贴上去。”

虽然走了很远一段,但祁肆耳力一直不错,闻言唇角微牵。

小牛奶像是听懂了,在徐清蝉的怀里安分委屈。

刚要推门出去,身后男人的嗓音清冽响起,“洛烟?”

脚步顿住,徐清蝉瞳子微缩,缓缓回头。

“香烟的产品差异化做得还不够,有一定投资潜力,但差异化和目标市场定位有待细化完善。”他眸子微垂,看着电脑上的报告跟人通话。

察觉她看了过来,祁肆抬眼,微惑。

原来他只是在接电话。

洛烟,原来是香烟品牌。

徐清蝉眼神微闪,推门离去。

刚刚心脏骤然提起的紧张悉数松懈,眸子里掩不住的落寞。

他现在都能云淡风轻念出这两个字,看来是真的淡化过往了。

还以为认出她来了呢。

洛烟。

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他这么喊了,其实记忆里,他也极少喊过她名字。

小时候有点畏他,两人一直是有事说事,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没喊过他哥,偶尔会直呼其名,他也不计较。

她只是他家收养的小女孩,祁肆为人清淡,骨子里和露姨一样,都是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