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人是她。
所以后来再见到他时那种神色,是心怀感激?
恐怕不止于此。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没有恶意。
祁肆也没再多问。
徐清蝉微阖着眼,醉意困意一点点侵袭大脑,摸不准祁肆的态度,便跟他一起沉默。
中途小小睡过去一会儿,到楼下时司机唤了她一声。
拢了拢外套起身,下车后努力将目光聚焦看向祁肆,“谢谢祁先生今晚的款待,麻烦您送我过来。”
微微抿唇,她从包里摸到名片递过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可以随时叫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再次给您赔罪。”
这次他接了。
徐清蝉嘴角染上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弧度,“那我就先上楼了,祁先生晚安。”
“晚安。”
女人欣长的背影略带蹒跚,沉默片刻,男人掀唇吩咐司机,“看着她上楼。”
“是。”
司机跟上去,等人的间隙,他打开车内灯,名片上的号码看的清清楚楚。
看了一会儿,长指翻出手机存入通讯录。
穆修泽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开口,低沉的男生略带笑意,“听下面人说你让徐小姐帮你捡了好几趟球?这么不怜香惜玉。”
那边没作声,他继续道:“人下午那会儿拍打戏浑身都是淤青,好不容易下班了,还得做你的跑腿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