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祁肆淡淡反问:“徐小姐对不起我什么?”

她眸子更低,“我不是故意迷晕你的,当时朋友被穆修泽带走,急着救她,情急之下走错了房间,无意误伤了你。”

“事发后我有点害怕,那晚又喝了点酒,一时糊涂就把监控黑了。其实是想找你道歉赔罪的,但好像错过最佳机会了。”

男人一字一句掀唇,帮她补充,“于是抱着侥幸心理企图蒙混过关,却不想手珠落在我房里。”

徐清蝉眉眼低垂,“对不住。”

她起身,举着酒杯微微颔首,态度诚恳,“实在抱歉,误伤了你还很没骨气地逃了,这两天我也不好过,自责又担忧,早该知道您会查到,现在说开了我也轻松了,您消消气,一切追责我都能承受。”

自罚三杯的态度诚恳,祁肆沉默着注视她,神色自若,不像生气,也看不出喜怒。

思忖片刻,徐清蝉又伸手去拿酒,打算再多罚一杯。

却不小心打翻了桌面的香薰蜡烛,滚烫的烛泪倾淌于手腕,没忍住一声短促呼吸。

急忙抬手吹了吹,热度来的快去的也快,烛泪凝固附着,轻轻扣下,白嫩的肌肤还是红了一片。

“还好吗?”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问。

“没事,烛泪烫不伤人,只疼两秒。”

祁肆的视线还停留在她手腕,往上一截,因为刚刚情急撸起的袖子,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些伤……”

徐清蝉弯唇,不以为然的语气,“拍戏难免有些打斗场面,演员们都会带着些淤青,也就看着唬人,不疼。”

吃完晚餐,祁肆送她回去,路上也没提追究她的事。

今晚喝了好几杯酒,幸亏并不是烈的,不至于醉到不分东西南北,不过头晕目眩的感觉却直观。

上了车她乖乖报上住址,头靠着靠背调节醉意和思绪。

前面的司机正襟危坐,第一次见肆爷这么晚送女人回家,内心虽然新奇,但工作态度一点不怠慢,多一眼都不敢往后座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