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适时被人推开,看清门口三个黑衣保镖时她吓得大叫,连忙钻进被子里。
管家面如菜色,颤巍巍地到祁肆面前,“祁先生。”
祁肆淡淡扫了他一眼。
管家只觉得后背发凉,被威压压的抬不起头。
“袁管家是喝茶去了?”
袁福汗如雨下,“是我的疏忽,我罪该万死……祁先生息怒……”
“从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好好整顿府里佣人,再有下一次,你自己收东西走人,你女儿英国留学的事自己想办法。”
“好的好的,我会严肃处理这次的恶劣情节,加强员工管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女儿要想去个好学校还得仰仗祁先生,万不能再有纰漏。
保镖们连铺盖带人把钱月带下楼,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佣人都出来看钱月的丑事。
她母亲哭的肝肠寸断,拉着袁管家的手苦苦哀求。
“对不起,袁管家,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小月有这样的心思,她年纪还小,做事冲动没想到后果,她不是故意的啊,求你别赶我们走。小月辍学了,不在景华府工作她没有去处啊,她爸又是植物人,事事都要人照顾,离开景华府我们可怎么活啊——”
袁福气得不行,“都成年了还说年纪小不懂事,你当初带她进来时怎么跟我保证的?说她规矩听话做事机灵,结果小聪明打到祁先生头上。祁先生仁慈没追究你们责任就该感恩戴德了,自己知足点收东西走人,再闹下去待会儿吵到祁先生,谁都讨不到好。”
“今天这事这样的处理结果已经是对你们的宽容了,这些年你在景华府受了祁先生多少好处,你家庭特殊得到的员工福利都比别人高,你搞清楚,你家和祁先生是雇佣关系,不是资助关系,不管你丈夫如何,都不是祁先生造成的,他没有义务承担你家一辈子的医疗费。要怪就怪你自己女儿没教好,你们该庆幸这个家还没有女主人,如果今天祁先生有太太,发生这样的事,你们承受的远不止于此。”
被管家的一番话震住,黄荷又哭又怕,也不敢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