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一圈下来,目光定在第四层的某个身影,光线迷离昏暗,往下走了些才看清。
大背头圆肩膀,正是李树。
几个月不见,肥了一圈,眉心的刀痕很有识别度。
这把他好像赢了不少,把金条收进箱子里,揽着个美女起身。
徐清蝉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他带着女人进了一间房,十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推开。
徐清蝉意味不明地扬了扬眉。
这位哥有点虚啊。
李树带着那手提箱出来,却不往舞池那边走了。
看他离开的神色,这家伙是要去见什么人。
穿过走道,进了内部走廊,迂回的走廊很容易跟丢人。
一个转角后,李树消失在视线里。
看着空空的走廊,徐清蝉视线落在一道房门上。
其他房间前的地毯整齐如一,而这间房外的方块地毯没摆正,且向外移了些。
有人进了房间,还是快步或跑着进去的。
时机未到,不是抓人的时候,要先查清楚李树的底细,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刚想找个藏身之地暗中等待李树出来,耳尖听到一阵轻微的声音,她倏地回头。
男人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几秒后才勾唇温笑,“不是说去卫生间,怎么到这儿来了?”
眼前的女人虽然看不到面部表情,但她刚刚回头时,眼里没藏住的凌厉被他瞧的一清二楚。
那绝不是一个喝醉了酒被他哄过来的女人会有的眼神。
或者说,不是一个普通女人会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