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今天还是他生日?这好好的生日不过,他跑我这里来干嘛?!”
阿格哈希扬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把那句短促有力的亚美尼亚方言咽了回去。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多话,氛围凝重点就凝重点,那也比现在好得多。
这下好了,阿格哈希扬感觉更糟心了。
老巫师目光在客厅中游荡了几秒,最终停留在不远处满是灰尘的储物架上。
“咳,这样好了,我们在这里坐着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要不我试着占卜一下吧?”
“占卜?”阿尔希波夫娜困惑地皱起眉头。
“这可不是非魔法界的骗术,占卜学在魔法学校可是一门很重要的正规课程。”
阿格哈希扬点了点头,站起身快步走到储物架上拿起一个盒子,吹开上边厚厚的灰尘,又快步走回到了桌子边上,一本正经地把那个木盒打开,从里边倒出一摞有些泛黄的纸片,一边认真地说明着。
“当年从科多斯多瑞兹魔法学校毕业的时候,我的占卜学差点就得到了o(优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考官实在太难骗——我是说太过于死板,我差一点点也能成为优秀最多的毕业生。水晶球占卜、茶叶占卜什么的我不是特别擅长,我的占卜还是得有人配合参与,才会变得准确……”
“所以,您擅长的是占卜领域是……塔罗牌?”
还没等老巫师整理好那堆从他毕业后就没用过的东西,他耳边传来阿尔希波夫娜好奇的声音。
“呃——原来你认识这个啊……”
阿格哈希扬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动作一僵。
要知道,别说是俄罗斯魔法界,就算是整个前苏联——非魔法界和魔法界加一起——在这个时间节点之下认识塔罗牌的也不多。虽说吉德罗·洛哈特是个来自英国的巫师,但他的“未婚妻”显然是一名地地道道的俄罗斯悍妇,无论是外貌、口音,还是某些用词习惯,这些是很难改变的东西。
阿格哈希扬本来打算利用这个信息差,弄点光影出来稍微安慰一下对方。
“前不久才刚听说,仅仅知道每张卡牌似乎都有特殊含义,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