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冬泡在热水里,整个人都滑下去了,深深地屏息着,半晌才冒出脑袋,她脸色仍然红红的,大概是热水熏的,又或者也不是,她躺在水里,尾巴像是有生命般在水中摇曳,而耳朵,虽然安静了下来,但时不时也还抖动两下。
她不由自主地回味着刚才被商望潮握住的感觉,越想,烧的越热,最后实在受不了,又藏进水里了。
这一洗,就是大半个小时。怜冬磨磨蹭蹭地出去,人刚走出浴室,就被商望潮捞起来了:“怎么不吹头发?”
怜冬后知后觉地摸摸脑袋,她给忘了,不过这时商望潮已经说:“不用了,我来帮你。”
说着,女人就把湿漉漉的小猫抱到沙发上,耐心给她烘起头发来,怜冬原本是拒绝的,她怕商望潮又摸她,然而一会儿之后,她就沉浸在那种暖意融融的感觉中,不知不觉间,被商望潮摆弄到趴在女人膝盖上了,也不吵不闹。
商望潮的视线落在怜冬的小屁股上:“还有尾巴。”
尾巴的毛毛也湿着,蔫巴巴地贴在上面,怜冬“呀”了一声,商望潮已经捞起了她的尾巴,自尾巴根往下摸,玉般手指所到之处,阵阵暖意传来,那些毛毛都蓬松起来,很快又是柔光水滑的一条尾巴了。
怜冬眼里溢出舒服的泪水:“太、太热了。”
她好像在抗议,可是尾巴却很诚实地打了个圈儿,亲昵地绕在商望潮手腕上,一直到被女人抱去床上,也不肯离开女人。
半兽形态下,平躺着睡会压到尾巴,怜冬便侧躺着,面对着商望潮,女人也正对着她,出神地摸着手上的雪白尾巴。
怜冬又想呜咽了,商望潮似乎担心被她拒绝,轻轻道:“是它不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