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陈眷穿女装，是有一些女装癖。对此他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们这些有钱人里，有不少人都有小爱好。

他发小就是双性恋，男女通吃。虽然他看不上对方滥交这一点，但是由于发小也没有强迫别人，那些人都是自愿为钱跟着他的。

之前季庭衍管过一次，还被发小的一个恋人恨上了。对方觉得他在挡他的财路，所以季庭衍后来就不再管了。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

陈眷闻言下意识反问：“学长，喜欢我长头发的样子吗？”

要是以前陈眷肯定会排斥留长发，相较于长头发他还是更喜欢短发。不过现在他都能接受穿女装了，突然对于这些就不怎么排斥了。而且季庭衍以后会是他的恋人，恋人喜欢的事情只要不算过分，陈眷还是挺想要满足对方的。

更何况，现在社会风气比较开放，女生穿男装或剪短发，男生穿女装或留长发，大家都不会觉得十分稀奇了。

“喜欢。”季庭衍没有多想就说道。

陈眷闻言就点了点头，“那我就慢慢留，留个一两年就该长长了。”

两个人又闲聊了两句，季庭衍就因为要开会挂了视频。之后陈眷又陪着弟弟妹妹玩了会，三个人就去了附近一家餐厅吃饭。

之前因为陈眷突然晕倒的事情，他们去商厦买东西没买成。第二天陈眷就带着姐弟俩，再一次开车去买东西。这一次去的是季家的那个商厦，也是当初陈眷第一次穿女装，遇见季庭衍时的那个地方。

既然去哪里花钱都是花钱，不如多去男友那边花钱，还能帮男友的产业提高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