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明艳动人，可但凡听到这句话的人，不约而同地打心底冒出一股凉气。

项溪一把握住茹檀的手，才发觉她手多多么冰凉，像是握住了一捧雪，她张了张嘴，向来能说会道的人，此时只有一句干巴巴地道歉：“对不起。”

是她的疏忽，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茹檀眸光微闪，最终什么都没说，要是她直接说原谅，那才是真的在说谎。

毕竟，就算是项溪自己，带入对方当时的处境，她绝对要恨死对方！

茹檀抿了抿唇，生性温和且善良的她像极了家里那只温吞的布偶猫性子，愤怒和惊惧在项溪的极力安抚下，只剩下一点儿影子。

正想说些什么岔开话题，忽然听见一阵嘶嘶声，她下意识低头，正对上一双淡黄色的竖瞳！

茹檀：“！”

曾经十八线的时候，她拍过一部小成本恐怖片，这条蛇的体貌特征，不是眼镜蛇又是什么？！

项溪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想歪了，解释道：“这是我的宠物，毒宠您应该知道吧。”

茹檀看着笑得一脸甜甜的小姑娘：“……”

小心脏怦怦直跳，现在的小姑娘玩儿得都这么野性了吗？还是她这个老阿姨跟不上节奏？

后来她才发现，是项溪自己太先进。

她招招手，那条长长的眼镜蛇便乖顺地主动回到宠物箱里。

甜甜：“外面一点儿也不好，没意思极了！”

“看什么看呀，没看过眼镜蛇吗？小心我咬你一口呀！”

说是这么说，真有东西放到嘴巴边，它是连咬都懒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