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点头,直接道:“他没有中邪也没中咒,他应该是中了蛊。”

“中蛊?!”沈夫人一怔,差点儿吓得厥过去,就听令月解释道:“因为我曾经了解过,所以能够认出来,不过,寻常人是不怎么可能接触到蛊虫的,这些,应该只有苗疆才会有。”

突然听她说起这些,沈夫人脸色讪讪地说:“是这样没错,我儿子沈徽白前段时间刚从湘省旅游回来,之后突然身体变差,从开始的头晕恶心到现在昏迷不醒,难道就是那时候被人下了蛊?”

她说着,惊恐地攥紧手掌:“救他!大师你一定要救他呀!”

令月抛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她手腕上的青蛇蛊碧玉发出嘶嘶嘶的叫声,有点儿馋。

青蛇蛊丝丝滴吐着蛇信子说:“主人,我已经闻到情蛊的味道了,就快成熟了,听说情蛊特别甜,我还没尝过是什么味道呢。”

令月听着便知道,对付情蛊,青蛇蛊完全不在话下。

与此同时,病床上的病人手指抖了抖,盖着的薄被底下,病号服覆盖的平坦的肚皮上,一个小鼓包仿佛感受到危险的存在,焦躁不安地浮在肚皮上,跑得飞快。

然而它再怎么逃,又能逃多远呢。

青蛇蛊垂涎三尺,不停伸出蛇信子感受空气中泛滥成灾的味道:“我闻到甜味儿了,好甜啊。”

它话音刚落,病床上的男生忽然轻吟一声,眨眼间,沈徽白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