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八岁,本该是最美好的年纪。

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是生是死,杳无音信。

令月肩头沉默的小麻雀夫妻伸长脖子看:“这就是昕昕呀,我们最好的好朋友。”

第二名,便是方才说话的学长,周纪尧,个子高高,面容俊秀,眼神却透出一股不耐,桀骜不驯的气场和方才的他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是我们学校成绩第二的学生,周纪尧。”班主任笑到:“也就是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个男生,他今天回母校,主要是我们校长邀请,盛情难却。”

“周少,周纪尧他成绩优秀,能力很强,是我带过这么多的学生里面,个人能力最出众的一个,他能保送京市大学,绝对是实至名归。”

令月笑了下,看向班主任:“他的成绩那么好,不知道在京市大学有没有获得什么奖项。”

这下,轮到班主任支支吾吾,脸色不自然的岔开话题,谈起沈昕昕,他灿烂地笑了起来,脸都要挤成一朵菊花,可是当她认真看,就会发现这笑意浮在班主任脸上,不达眼底。

班主任眼里的真实情感,反而是厌恶和惶恐,好像曾经经历过什么让他极为恼火的事情。

令月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一直笼在心头的薄雾,忽然散开一些。

不止令月,其他两人都觉得有些怪,他们在校园里溜达,令月看着教学楼前方的花坛里,那一丛开得正艳的月季,颜色殷红似血。

她忽然出声:“你们觉得班主任是不是有点儿偏心?”

程子明:“何止是偏心,看他刚才对周纪尧大谈特谈,后面谈起沈昕昕,还是回不上话来的情况,好像这个年纪第一,就是可有可无的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