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手里的紫外线检测灯照向男人身体,手臂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土棕色荧光反应,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谁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令月是有百分百的把握才敢动手,她听到了母猪和鸡群的证词,也仗着这些人不懂如何清洗血迹才敢如此冒险一博。

他们会毁坏物证,可是留下的痕迹不容易被破坏,这些经过水洗后仍旧存留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这是她算准了的情况下。

但凡他们用鲁米诺化学用品又或者漂白剂清洗现场,紫外线检测灯就不会起作用。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

三叔公气得一巴掌呼在男人脸上:“雷子,你怎么能这么干?你糊涂啊,那可是你老婆!”

周围村民一拥而上的拉架,民警护着男人,雷子张了张嘴,接触三叔公浑浊的眼珠,心脏陡然一沉。

他低垂着头,全身瘫软,仿佛一具没了生气的行尸走肉:“我说,我全都说。”

他看着警察,忽然大声嘶吼起来,状若疯癫道:“是我一时冲动,用大砍刀打死了她,谁让她给我戴绿帽子?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这样的女人就该死!”

“杀了她之后,我害怕,就把她的尸体扔到了大青山的野谭里,我心存侥幸的回家,告诉村里人她回娘家去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想到,会被你们发现。”

“我不后悔,一点儿也不后悔!我对她那么好,她咋能背叛我!”

探案顺利得叫人无法相信,案件似乎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