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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体质自己心里清楚,每次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来。

小心翼翼照顾着,疼到什么程度还要看生理期的心情,她哪儿敢浪啊。

姜茉:“读哲学吧。”

早睡早起保平安。

傅宴深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我让厨房炖了补气血的汤,明天早上多喝一点。”

他切身体会过她生理期的痛苦,能做的也只有尽量减轻她的痛苦。

恰好这时,姜茉的手机响了一声。

傅宴深无声询问。

“公司同事。”姜茉撇嘴:“厉大少托她转达,催我上班。”

她脚已经好了,继续旷工确实没什么理由。

傅宴深翻书的手指微顿,不动声色道:“厉大少这么关心公司考勤?”

“那也管不到我哇。”姜茉:“可能是被骗钱不够多吧。”

傅宴深想了想,觉得还挺有道理。

他提醒道:“不要掉以轻心,厉大少毕竟是个男人。”

他是怕姜茉浪得没边,万一厉寒霆恼羞成怒,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然而姜茉却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埋头在枕头里闷闷地笑。

“那怎么办哇?”她露出晶亮的眼睛,笑问道:“深爷这么厉害,手眼通天,求您帮帮我吧。”

她嫩白的手指扯着男人的衣袖,瓷白的脸在灯光下,竟真的有几分楚楚可怜。

傅宴深的喉结滚动,将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到耳后:“想让我怎么帮?”

姜茉:“不如把厉大少送去出家吧!”

合该让他在佛祖面前跪个三生三世,好好忏悔一下那进了水的脑子。

什么样的人,能做出为了保护心爱的人,找无辜女孩做挡箭牌的事情?

姜茉愿意称之为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