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谢霄就没辙了,扶着他的腰推了一把,说:“那就走吧。”
明琮久乖巧地点头,拉着他的手朝山上去,一开始还跟谢霄叽叽喳喳,后面就不说话了,主要是累的。
爬山是个体力活,他这身体以前就没怎么干过活,他来了之后天天在相府里过着吃吃睡睡的猪崽日子,唯一的锻炼项目就是遛狗,爬到后面是真的累。
半道上谢霄看不下去,走过来直接背起他就走。
不同于明琮久,谢霄虽然一直呆在朝堂,但武功是半点没落下,每天都会抽个时间练练,练枪打拳都有,而面对这样勤奋的人,明琮久一般就是拿块糕点蹲在旁边看,时不时还要喝个彩,很是捧场,每次都搞得谢霄有种自己在街头杂耍卖艺的错觉。
明琮久也有点不好意思,趴在谢霄的背上很是殷勤,手里拿着水囊随时准备给他喂水,还要给他讲讲故事唱唱小曲,就是没有从他背上下来的意思。
谢霄也的确不想让他下来,有他背着,他们速度都快了不少。
按采药人的说法,他们到那山谷的时候应该正好中午,但前边耽误了时间,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就在这下边。”采药人指着一道山谷,那地像个漏斗,从上面一点点下收,收到只剩下一个丈宽的缝,从上头往下看只能看见一片幽幽的黑暗,而他们要找的花就在这下边。
明琮久本来想说余锐也真是能耐居然迷路到下边去了,但一想采药人都摔下去过,又觉得好像挺正常的。
想了想,他问那人:“这底下深吗?”
采药人摇头:“不是很深,不然我哪活得到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