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挣扎，整个人就转了个圈，跌进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嗅觉立刻被发苦的焚香味道侵占了。

这个味道让他松了口气，抬头狠狠瞪过去：“你怎么不等我淹死再来。”

“自己不谨慎，倒怪起我了。”谢霄伸手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明琮久咬着牙重复了那句无声的话：“我说……给你戴顶绿帽子。”

谢霄捏着他的手一重，拇指狠狠在他唇上擦过，阴恻恻笑道：“殿下可以试试。”

明琮久疼得皱眉，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嘴里立时泛起血腥味。

“不乖。”谢霄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明琮久所不能理解的愉悦，“我让人盯着，不会有事。”

明琮久下颌的力道才松了松，舌尖轻扫过谢霄的指腹，像是小动物的示弱和讨好。

谢霄受用地眯起眼，缓声道：“现在看热闹的人都来了，殿下准备怎么收场？”

明琮久闻言眼珠一转，目光从眼尾扫出去，落在听见叫声赶来的人身上。

如果谢霄再来晚点，有些事可能就解释不清楚了。

“早知道我刚刚就装晕了。”明琮久“啧”了一声，“你说我把自己被下药的事说出来，查下去会查到谁身上？”

“明瑱尧。”谢霄笃定道，“太子的手笔。”

明琮久皱起眉：“明瑱尧是为了对付母后，太子呢？”

谢霄：“你跟我成婚了，对他而言就是个威胁，废太子殿下。”

“那他算盘可打错了。”明琮久眯起眼，看着谢霄的眼睛里带上笑意，“你不是问我要怎么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