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你真的好烦。第二天不用上班的吗?
哦,第二天是周末,这小子还真可能不用上班。
就在他脑子天马流星的乱想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安室透的脚步一顿,刚要加快脚步就听到南森说:“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尖叫那么熟悉,不会又又又发生命案吧。”
安室透:“……可能?”‘又’说一次就够了!
南森:不够,我是真的觉得很夸张。
安室透心中的担忧被这番话砸下来,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但好在某位参事官大人并不准备坐视不管,他迈着大长腿,硬是比跑过去的人更快抵达发声地。
声音传来的地方是在电影院外的公路,只见水泥路上趴着一个男人,浑身酒气的男人倒在血泊当中,侧着的脸恰好面对着电影院门口的方向,双目瞪圆脖子上还有一道深刻的刀痕,从血液喷溅的痕迹可以看出是一刀封喉。
从表情上看,应该是在毫无察觉的时候受袭,但被割开的是喉咙,如此深的伤口,顶多十几秒就会咽气,连救治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种手法太残忍了,外人眼中的十几秒,对于死者而言恐怕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安室透的眼神骤然犀利,扫过周围的目击者。
站在最近的是两名同样浑身酒气的,看起来像是上班族一样的男人,而发出尖叫的是一名路过的独身女性,抱着自己的挎包在原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