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檀令摇了摇头,唇角噙着的笑意叫她愈发显得光彩照人:“阿耶,我没骗人。陛下待我,挑不出错。”
挑不出错?
崔起缜为人夫婿这么多年,都不一定能自信说出挑不出错这种话呢!
不知为何,心头泛起酸来的崔起缜轻轻哼了一声:“与你阿娘说会儿话,就去你祖母那儿请问声好,知道了?”
崔檀令点了点头:“阿耶自去忙吧,我与阿娘在一处就好。”
……哼!
崔起缜转身走了。
卢夫人将女使们都叫到门外候着,自个儿拉着崔檀令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儿,要不是崔檀令记挂着昨夜陆峮跟条恶犬似地在她身上啃了许久,怕是留下了不少印记,不肯脱衣裳,卢夫人都要动手扒了她的衣裳来瞧一瞧。
“是胖了些,气色看着更好了。”卢夫人大体上还是满意的,见崔檀令似是不乐地嘟起嘴,又笑了,“陛下怎么没与你一块儿过来?”
帝后同至,既是崔氏的荣宠,亦是兕奴作为皇后受宠的象征。
崔檀令摇了摇头:“陛下政务繁忙,我便没有叫他一块儿过来。”
兕奴不愿意多说,难不成还是因为心里嫌弃泥腿子陛下的出身?
这事始终是她们亏欠于她,卢夫人不好多说,只问了问崔檀令日常与陆峮相处得如何,母女俩一道儿往老太君的成豫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