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与凤璇交好的?七皇子慎吃了一串她给的?糖葫芦,对她说:“皇姐,听您的?意思,我觉得在昭阳皇姐心中,您与一种东西很是相仿。”
凤璇奇道:“什么东西?”
皇子慎吃着糖葫芦,笑嘻嘻地说:“空气啊。”
是了。
不关?心,但允许,不是空气是什么。
凤璇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后,不知为何有些失落。想来?是她心中也有些许看重自?己,觉得昭阳对她好,肯定是因为她这副皮相尚且不算差,肯定是因为她善解人?意。
结果到头来?,竟然与这些都无关?。
事实证明,昭阳只是把她当成新鲜空气,一只颇有些趣味的?宠物。
当夜,凤璇辗转反侧,听着窗外的?雨声,难以入眠。
次日醒来?时?,昭阳照常给她梳发挽髻。
趁着昭阳正在给她梳头发,凤璇心还没死,决定再试探一下昭阳,于是问:“姐姐?”
昭阳公主手握木梳,指尖轻轻穿过?那段墨发,
答道:“我在。”
“姐姐,明天我能去白?马寺看那些诵经的?和尚吗,我听说他们?的?袈裟是金色的?,后院里还养了一只雪色的?仙鹤。”
“可以。”
明天上?书房有课。
凤璇没想到,这都可以。
她不服气,再问:“姐姐,我能在台子上?种一些朝颜和夕颜吗?但我听说这些花很短命,而且有些晦气,宫里没人?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