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透过蝴蝶面?具的窟窿,盯着苏檀,却笑了:“更何况,比起苏神医您,死在?我们血雨楼手上的无辜之人,可谓是少之又少了。”
“你一手研制出的那些毒药,间接杀害了多少人,你还不清楚吗?就连我们血雨楼,常用来折磨囚犯的??x?那几味狠药,也?都?是出自您之手呢。”
苏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恨声道:“我研制毒药,是为了解开药物之毒,不是为了让你们去加害于人!”
红衣女子耸耸肩:“苏神医,那又如何?你创造出了毒药,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至于你的本心到底是什么?……除了你自己,又有谁会在?意?”
苏檀紧抿嘴唇,不再作任何辩驳之词。
因为红衣女子说得对。
无论她的初衷到底是什么?,终究都?酿成了大错。除了她自己,甚至没有人想让她赎罪。
红衣女子柔柔地?笑了笑:“苏神医若是早如此配合,我又何必将您的手缚住呢?”
“如今夜已深了,苏神医便跟我们走一趟,去血雨楼喝些热茶吧。”
语罢,红衣女子看了一旁的百里丹一眼。
随后微微抬首,示意黑衣人将苏檀带走。
两名黑衣人得令,正准备将苏檀打晕,脖颈间却蓦地?生出了一股凉意。
下意识低头,恰好?看见血花喷薄而出。
染红了揭开盖的酒坛,也?给老旧的木桌,重新?刷上了一层朱漆。
砰——
两名黑衣人应声倒地?,溅开大片血水。
红衣女子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跨过门槛,缓步走来的那人。
楚韶的衣袖被?夜风拂过,向着深巷飘扬,是一段翩然如银蝶振翼的弧度。
她踏过鲜血,一步步走来,笑着对红衣女子说:“副楼主?,其实妾身?也?在?府里备上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