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席间响起了一小串忍也忍不住的笑声?。
萧瑾也跟着笑了笑:“四弟,你的腰好不好,终究也跟本?王没什么关系。”
“本?王只希望你在说出不忠不孝这个词之前?,好好揣摩一下‘兄友弟恭’此词的含义,莫要教大家看了笑话。”
眼见席间窃窃的笑声?越来越密集,齐皇大抵觉得皇家颜面都要被这两人给?丢尽了,于是?沉声?道:“燕王,你铁了心要护着刺杀你四弟的女人,这就是?你给?朕的解释吗?”
听见这句话,萧瑾罕见地未曾冷下脸,嘴角甚至还?添了一丝笑:“儿臣觉得爱护自己喜欢的人,并非宣之于口的解释,只能算是?本?能,人皆有之罢了。”
齐皇:“即便是?人之常情,但仍然改变不了事实。刺杀皇子乃是?重罪,公然在殿内拔出短刃,更是?藐视大齐律法?,也是?在藐视朕!”
“等等。”萧瑾面向齐皇,笑问:“父皇方才说,刺杀皇子乃是?重罪?”
齐皇肃然道:“当然。”
“那么,倘若四弟意欲刺杀儿臣,又该当何罪?”
……
萧瑾只说了一句话。
然而,殿内却静得只余了檐边鸟雀的叽喳声?。
所有大臣一致认为,再不会有一天,比今日的筵席更为跌宕起伏,且惊心动魄了。